玩,不许出家属院。”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不然你跟着我一起吧。”
岑淮安摇头:“我在家写字。”
初夏:“那行,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不要碰煤火炉子。”
岑淮安点头。
初夏不知道,她离开没多久,岑淮安就打开房门,把钥匙挂脖子上,溜出了家属院。
邦哥刚看到岑淮安还没有认出来,把他往旁边推:“去去去,小孩一边儿玩去。”
岑淮安熟练地把衣服换成破衣服,在脸上用泥抹了两把说:“邦哥,我是小破烂。”
邦哥瞪大了眼睛,看着岑淮安的脸:“你是小破烂?啧,剪掉头发都不敢认你了,精神太多了,要是你以前这模样,咋说我都不收你,就不像拾破烂的。”
岑淮安摸摸自己的头发,皱了皱眉头:“那咋弄?”
“不咋弄,收了就是我兄弟。走,今儿兄弟们发现一个好地方。”
岑淮安跟在邦哥后面,还是那个话不多,抢破烂又快又狠的小破烂。
罗大哥今天也歇班,但初夏知道他休息的时候不爱待家里,经常出去和一些所谓的“兄弟”打牌,就在家属院前面的一个平房里。
这是原主以前就知道的事,因为他打牌,罗大嫂没少和他吵架。
初夏在家属院门口用一颗糖,就从一个小孩儿嘴里知道了罗大哥的去处,果然又去了平房里打牌。
第17章
家属院前面的平房是一个小寡妇的房子,她丈夫当年也是纺织一厂的人。
后来丈夫得病死了,她不喜欢干活,就买了些牌九、长牌、麻将,干起了供人打牌的营生。
她名声不太好,家属院的妇女最讨厌自家男人去那里打牌。
不过哪里管得住呢。
初夏一靠近平房,就闻到里面传出来的浓烈的烟味,还有里面各种男人兴奋说话的声音。
门没锁,初夏直接推开门进去。
她现在还没养好身体,脸色看着惨白又瘦,有点吓人,别人第一眼看过去最先注意的不是她的模样,而是觉得这人是不是生了什么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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