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花折,半夜遣心腹前来,肯定不是给公子看病的,当即护在花折身前,手按在剑柄上,面上毅然决然:“田将军,有什么话不能天亮了再说?”
花折冲代雪渊缓慢的眨了眨眼:“雪渊,听话,田将军不会把我怎么样,你去别院等我。”
田长峰点头向旁边示意了一下,两员小将极有眼色的走了出来:“我们两个陪着代雪渊一起走走。”免得他去找翼王及时的通风报信。
花折以前只知道泽亲王在京城有几个别院,没想到小院也有好几个,比如他现在被带进来的这个朴素的院落,只有几间正房,两边几间偏房,田长峰几乎是用蛮力把他拎下马车,直接请进了偏房中,当没看见他身上有伤,加了点力按着他的肩膀坐在了一张软榻上。
田长峰风轻云淡,看茶了之后挥退了手下,像是在和花折久别重逢随口叙旧的老友,随手打开了放在桌面上的盒子,随眼望去,内置匕首一把,小酒壶一个,大大方方道:“花公子,这是泽亲王的意思,您要是有什么要求和想法,现在还可以说。”
花折知道来者不善,沉思半晌,抬眼平静的说道:“我想见王爷。”
田长峰倒茶笑道:“您不可能见得到翼王殿下。”
花折摇头:“我想见泽亲王。”
田长峰放下茶壶:“今天在毓王府,您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花折当然知道祸从此出:“就因为在毓王府见到我,就要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了我吗?”
田长峰久跟在泽亲王身边,是泽亲王得力的心腹,他说话就是传达泽亲王的意思:“三姓家奴,左右逢源,我们不能把身家性命系在墙头草身上,希望花公子理解理解我们。”
花折虽然看似膏粱子弟、花花公子,但遮掩不住的聪慧,久跟在翼王身边,又对北疆情况了如指掌,一旦将所知道的吐露给毓王,后果不堪设想。
花折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完,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翼王殿下一身是病,尤其是眼睛一直是我在用药维护,你们在这随随便便把我杀了,也是害了翼王。”
许康轶在甘肃大黑山的旧疾今年极可能会发作,没有他更是死路一条;不过此事他瞒了天下人,翼王可能旧疾发作的事只有他和余情知道。
是完全瞒着泽亲王,尤其也不敢让许康轶知晓,以许康轶的为人,一旦知道生命进入倒计时,估计更是会赶投胎似的帮着他皇兄筹谋做事。
此事花折一个字也不敢透漏出去,许康轶是许康瀚的双手和耳目,如果时日无多,骑虎难下的许康瀚马上中梁柱断,朝中权臣和武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