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话连篇,你刚和我说要出去一阵子,就正好在宵禁了的街上碰到了毓王,还真是凑巧?”
花折讪讪的低语:“殿下,我…。”他一肚子心机和主意,眨眨眼就能编出无数自圆其说的瞎话,不过不想拿任何一个出来欺骗许康轶。
世间认真的谎话,大概也只是说给三类人听,一类是听了不咸不淡没反应的,你说什么,人家全不在意;第二类是已经不相信你的人,你说什么,人家全不相信,比如泽亲王,比如田长峰;第三类愿意相信你的人,并非别人傻,只是因为还信任尊重你的人罢了,你在人家心中有地位,所以才会给你机会。
信任是最低的成本,信任是最高的尊重。
看他目光闪躲,一副有事瞒着的样子,许康轶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来,直气的转身望向窗外不看他。
花折沏茶倒水,给气的背着手面向窗外的许康轶奉茶,小心翼翼的赔不是:“我以后真的不再去了,殿下,你别生气了,我就是…”
花折站在他一尺距离,许康轶借着屋中四层的烛台,勉强看出他面色惨白,唇上好似还偷偷涂了点红色才敢回来见他,也硬不下心来再吓唬他了:“说毓王打过你?打哪了,给我看看?”
许康轶已经全听凌霄说了,知道花折遭了不少罪被伤的不轻,这位花公子胆子不小,自己又回来了;念着花折在身边照料多年,也是不放心他才冒死回来的,所以不忍心过于苛责,也就不非逼着花折刨根问底了。
花折当场心里一酸,全身伤口疼痛感觉更加明显,变成了病猫,想要装几句可怜,可真到了可以耍苦肉计的时候,又觉得张口结舌过于刻意,不会讨宠了,一时呆站着没有说话。
许康轶看花折衣衫整齐,一身伤藏的纹丝不露,也要顾及他的颜面,就当这些事自己全不知道,也不再说话,扶着额头坐在了桌子边上。
花折张了张嘴,觉得还是正事要紧:“殿下,我给您把把脉吧,再看看您的眼睛。”
看看眼睛是托词,把把脉是目标。
花折最了解许康轶的脉案,今年以来,许康轶的脉象在以细不可查的趋势慢慢变弱,他心里像坠着一块石头,不敢声张,加快了自己做一切事情的步伐——可能他的时间不够了。
以许康轶凡事计划长远的为人,如果知道生死这么大的事他多年来只字未提,而且巧言隐瞒,会是怎样反应?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毓王府有所收获,也许有用。
想到这,他照顾许康轶躺下,嘱咐元捷按方抓药,给许康轶调理一番,之后坐在外屋的书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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