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宜以私人利益为念;兄弟俱守国门,为何不拒外辱,反阋于墙?”
毓王双膝跪下道:“父皇,儿臣为保家卫国建设烽火台,何为与兄弟争斗?”
景阳帝:“许康乾,我有几个儿子?”
毓王知道此问来者不善,答道:“我们兄弟三人。”
景阳帝摆摆手道:“北疆军没有军费的话,几个月都撑不下去,我看过不了多久,北疆军若哗变,朕三个儿子,也就只能剩下你自己了。”
毓王在政治中心多年,对此问题也早想好了对策:“父皇,儿臣斗胆,您的意思是我向太原余家借钱不妥?”
人老就罢了,还总想着成精。景阳帝最近迷恋炼丹长生不老之术,认为自己还有万万年,不愿意打破平衡,让哪个儿子一家独大:“抽薪止沸,你说呢?”
最近余家的事情弄的乱糟糟的,他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招数,说不上可以让那兄弟二人一败涂地,毓王一磕头到底,口称冤枉:“父皇,儿臣怎么会拿边疆重地的风险来求一己之私,这些年泽亲王的军费并非来自余家,而是绝大多数全是来自于…来自于…”
景阳帝目光一扫:“来自于什么?不要吞吞吐吐。”
毓王道:“儿臣不敢讲。”
景阳帝不知道毓王还有什么昏招:“准你所奏,说。”
毓王抬起头了,满面为了国家社稷安危的大义凛然,仿佛鼓起莫大的勇气开始摇唇鼓舌:“来自军火和军备走私,自北疆入中原矿藏、蜡油、黑硫药等,之后再制作军备运出去。”
景阳帝蓦然抬头,眼睛里寒光闪闪,他思忖片刻,说道:“你去年查过,此事了无证据,以后不要再提,另外,向各地商人借款以商人愿意外借的为限,不许再杀鸡取卵,听清楚了吗?”
长子泽亲王走私,肯定有人在中原帮忙当做内应,朝中的也只能是小儿子许康轶了,此事查起来,一下子两个皇子会被套入其中,谋反的大罪,谁都救不了,毓王一手拖刀,想借他的手按住泽王和翼王?真是心大的很。
毓王看到父皇的态度,知道父皇心意已决,走私军火谋反都不查了,看来确实想用泽王和翼王牵扯他,他心下百转千回,心道刘心隐还在甘州,不过是证据留的少了点,只要能查到蛛丝马迹,就不信走私的事情落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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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康轶对此事早有预料,走私的事情早把尾巴扫干净了,最近确实是穷了些,但是坚持个一年半载还是没有难度的,他为了避嫌,在景阳帝寿辰之后直接溜溜达达的出了京城,带着花折来到了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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