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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肃宗大怒,连下圣旨三道,朝堂下也有心腹劝楚肃宗:“陛下,翼王远在边陲带兵,肯定是已经知道了虞贵妃的死讯,如果威逼太过,恐怕会起反意。”
许康乾抚案冷笑,“书生造反,三年不成,他自己不会带兵,能带兵的泽亲王已死,手下能给他带兵的嫡系不过是他和泽亲王当年的旧部,全是一些小家碧玉,咱们做好准备,就算是真反了军队也过不了潼关。”
朝臣问道:“陛下,许康轶经营多年,泽亲王的死忠已经自然而然的归顺与他,势力不小,手下精兵强将,不可小觑。”
许康乾早就把许康轶身边这些人研究透了,用手指敲击着桌子笑道:
“他手下那些人也全有用:元捷可以让他去吊丧问疾;陈恒月可以让他去看守坟墓;陈罪月可以让他去鸡鸣狗盗;相昀可以让他去挖沟盗洞;田长峰可以让他去打更关户;楚玉丰可以让他去击鼓鸣金;虞子文可以让他建墙垒土。”
“安西军和他没什么渊源,不可能听他的,四瞎子手里是有几个臭钱,不过钱也是催命太岁,手下全是饭囊和废物,哪有什么帅才?到时候用什么打仗?用钱把我们砸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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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之接了一趟许康轶,回来后依旧如故,夏吾骑兵兵临城下也好、突厥进了天山山口也罢,宇文庭翻来覆去一遍一遍向他汇报始末缘由,好像他都不关注,依旧趁着昆仑山和安西草原夏天的风景不错,四处里悠然自得,登高望远。
许康轶抗旨不遵的消息宇文庭和雁南飞已经告诉了他,宇文庭不敢直接说别的,委婉的来了一句:“别的不讲,翼王确实心胸宽广,装得下这万里河山。”
宇文庭自从宁夏从军入了安西军中后,心思全在大帅和安西军上,之前协助建功立业开疆拓土,后期竭尽全力,甚至不惜毁家纾难,也未保得住安西军的将星陨落。
凌安之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宇文庭慌忙改口:“就算他现在是安西提督,安西军全军上下也只听大帅的。”
雁南飞和凌安之说话更随意些,直接心直口快:“我看翼王殿下只是做了大帅当年应该做的事。”
别的不说,大帅这活的太窝火了,整天冷冷淡淡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也是对的,要不还不得憋屈死?
凌安之一瞪眼,两个人吓的全滚蛋了。
纵使不是大帅了,看来还余威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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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竟然还有远客到了,田长峰和楚玉丰一齐前来,来了一个黄鼠狼给鸡拜年。
这两个坐稳之后茶喝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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