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剜心的苦楚让他泪眼含泪:“我们家凌霄要是还活着,过几天的正月十五,也才二十九,当年还不到二十五岁,混账东西,我先送你一箭,你…还我凌霄!”
无视这个废物下跪讨饶的下贱样子,不能千刀万剐真是便宜了他。
一箭飞出,正中腹部,穿了一个透心凉,许康乾惨叫到底,哀嚎不止。
周青伦跟着大帅一起掉眼泪,谁人不想小将军?他看着箭过去的方向,擦了擦泪眼:“大帅,继续按照计划行事吗?”
凌安之眼中含泪,嘴上又带着狠笑,看着凶残恐怖,周围人全被冷气冲撞到了,两个人跑过来,一块板子抬起重伤血流满地的许康乾进了地下牢狱,又跑上来一个心腹,手上拿着的——是一条长长的烧红了的铁棍?
利剑洞穿了许康乾的胃部,血流不止、五脏六腑疼得刀搅一样,胃部洞穿,人不会马上就死,需要再流血挣扎一两个时辰,许康乾脸已经由于疼痛而扭曲,流着热汗瑟瑟发抖,了无求生之意,养尊处优的指甲因为抓地太狠已经合着血卡进了石板缝里,地上一闪一闪的血道子:“凌…安之,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凌安之哈哈大笑,笑声就在天牢里回荡,字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许康乾,我怎么可能让你痛快?我现在要的是…我痛快。”
他生平第一次,只听从内心的指引,什么自制和人伦大常,全不存在了,凌安之冲心腹一示意,告诉他动手。
许康乾挣扎着勉强手肘支地,眼睛中盛满的尽是彻骨寒的恐惧,盯着烧红的铁棍:“你要做什么?我是…大楚国的皇帝,你…啊!!!”
几个人按住许康乾,在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中,烧红的烙铁自下而上,缓缓插入了他的体内,肠穿肚烂,烈火似的灼烫和翻滚,人生最痛苦,莫过于此。
凌安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等着他惨叫咽气:“铁棍嘛,我觉得这么用也好,是凌霄的朋友帮你出的主意。”
许康乾团成了一个球,竟然哭了起来:“是…花…花”,他无力再说话了。
凌安之戏谑冷笑,走近了伸手拨弄了一下陨铁箭的箭尾,在刺耳的嚎叫声中,开始诅咒:“尊贵的二阴毒,你说陨铁箭算是一横,铁棍算是一竖,组成一个十字,算不算把你钉在十字架上?之后,永世不得超生。”
恶人不能用善终,是他凌安之的原则,他脖颈上的玉坠子本来常年冰凉,可是此刻却开始发热、变得滚烫,他反射性的攥住了玉坠子,眼睛里风雷滚动,伴着许康乾的惨嚎,举步踱进了监牢里边一间。
身边一个心腹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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