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住在这里有人说话挺好的。和凌安之(那个牲口)一辈子也没什么好说的,看到他便生气,整日里看到他还不气死我?”
学的惟妙惟肖,凌安之有一种他爹在床上的错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刚才对他爹那点同情好像又随风漂走了,他嘴上也是不饶人的:“老家伙,我愿意收留他是顾及天下人的眼光,加上小时候他好歹没阻止我师傅慧眼识珠主动收我为徒,他还嫌弃起我来了,我还没嫌弃他又老又暴躁呢?”
她只是学了一下老凌河王的样子,父子就开始隔空吵架,各揭短处,余情觉得老凌河王不愿意搬来和儿子一起住也是对的,否则肯定被气的少活好几年。
余情苦笑,这爷俩气场不对付,从小就好好说话到不了第三句,恢复了她正常说话的语气:“老王爷不愿意来,说他现在就很舒服,对了,不过他说等孙子孙女生完了,他会来看孩子的;老王爷说等孩子大了,得多给点压岁钱,让孩子甜甜的叫他一声爷爷呢。”
凌安之双手抱着后脑勺,好像更愤愤不平了:“大野种再生的小野种,不还是野种吗?我还以为老家伙是因为我是野种看不上我,能来看小杂种说明还挺认小野种的,那就是只单单看不上我呗?”
“…额,”余情捏了捏凌安之的耳廓,和铁片似的,硬得捏都捏不动,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觉得确实情况复杂,终于找到那爷俩的共性——听不进去别人说话。
余情捏着这片硬耳朵,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凌安之注意已经转移了,他耳朵敏感,被揉捏的时候已经起了温度,顺着血脉给全身在加温,再说话氤氤氲氲的有了色/欲:“怀着孕呢,点了火你也不管灭,别撩拨我。”
第291章 小神兽
众生得饱, 眼见着往年能夺命的大雪也美了起来。
转眼到了正月初十,京城最好的产婆和太医全已经聚在了安国公府,余情本就颇瘦, 孕期也好似只长胎不长肉, 行动颇为不便。
花折紧绷多年,许康轶登基之后,花折一口气松懈了之后,身心俱疲加上新伤旧伤, 直接害了热症, 这十来天基本昏昏沉沉的,尤其有几天凌晨烧得最厉害,许康轶一夜一夜的搂着还算是没翻来覆去的折腾, 今天走路脚下还是飘的,可觉得事情不能再拖了,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安国公府找凌安之。
——其实安国公府和翼王府近得很, 大门开的方向不同,可后墙的角门是通的。
花折诊断一番,说得严肃:“凌兄,余情骨架太小, 孩子骨架可不小,劝她必须提前生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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