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多年,弦绷得要断了,谁不想狂欢一场?再者也是向朝堂不了解的臣子显示恩典,我们这次是把凌帅和兄弟们十多年的功勋一起热闹。”
凌安之沉吟半晌:“纵使有功,也不能显示恩宠太过。”
许康轶眉峰一挑:“有功就要恩赏,他们犯错了也要罚,何必畏手畏脚?”
余情本就想如此,她最近在浓密的秀发保养上都下了不少功夫,就想美美的当个新娘,皮肤莹润的泛着皎洁月光似的。
她双手贴着脸颊向许康轶撒娇:“多谢小哥哥陛下恩典,要我看先让大帅开个头,之后三军光棍该娶亲就娶亲嘛,到时候京城整日里有喜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趁着大家齐聚一堂,在宴会把陛下的新政理念再推一推,那不是好一个去旧迎新、普天同庆嘛。”
许康轶一张脸板着,伸手一个暴栗就弹在妹妹额头上:“幸亏不是男子,这要是男人还不整日里魅惑朝堂帝王,我看你是一个想风光点成婚,再一个想多卖点爆竹烟花开些宴席赚点钱吧?”
被说中了心腹事,余情不以为意的一伸舌头:“嘻嘻,现在谁还糊弄得了小哥哥呀。”
许康轶不便出面,花折兴高采烈地帮着余情筹备婚礼,本来是凌安之成亲,可花折比凌安之操心的还多,没办法,花折就是比别人会讲排场,大婚的时间选在三月初八,直接从迎亲到酒席热闹了一天。
迎亲的凌安之骑上了白色的高头大马,迎亲的马队军乐队鼓乐喧天,迎亲的是一水水社稷军精神的小伙子,直直占了安国公府到余家宅邸余苑的半条街。
烛台摇曳,彩光缤纷,轻声吟高声唱,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处处雅致高贵,又不显得穷奢极欲。
余情整日里被凌安之宠溺夸奖,凌安之觉得她现在妩媚洋溢着幸福的样子最好看,她也不想盖什么红盖头了,大典当天梳了流苏发髻,八宝凤冠戴在头上,仅眼睛上用装饰的薄纱罩了一层,越发显得娇媚灵动。
朝廷上的文官武官也大多认识她,尤其是经常看她穿男装混在军营里的社稷军弟兄们,凌合燕凑上来敬酒,当众打趣她:“哎呦,余情兄弟,看你突然穿上了女装,我还不习惯呢,我弟弟能习惯吗?哈哈哈。”
若说余情的贺礼,当属鲁东侯裴星元出手最气派,九十九个黑白相间寓意白头偕老打着红色礼花的箱子,四个人才抬得动,送入府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来祝贺的文武百官莫不偷笑,这算啥?示威?应该也不是,在席间裴星元表现的还是“挺”正常的。
安国公府刚刚落成,大气沉稳,当天披红挂彩。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