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之为许康轶和余家打下了江山,让他们有了立锥之地,又觉得自己女儿不能生育, 把凌安之确实当做娇客。
可自从小西北出生之后,就再也按捺不住翘起来的尾巴,每次进门之后全是大摇大摆, 颇有扬眉吐气之势,这次在会客厅半旧的胡狼皮椅子上坐稳了之后,由小婿凌安之敬了茶,开始按捺着喜气聊些闲话。
凌安之一向知道余情这三个爹不好对付,他们对自己的女儿除了唠叨没别的办法,不过对女婿的要求好像不少,当年裴星元顶着未婚夫的帽子,一两年便替他顶了不少雷。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便笑盈盈的露出了狐狸尾巴,还是最心直口快的三叔先说话:“那个,安之,我们一向知道你胸怀坦荡,襟怀宽阔,对我们家余情也是娇惯多年,重情重义的。”
——凌安之当年在江湖上和坊间那个名声,余家还以为他得十妻八妾夜夜笙歌呢。
小西北把小脑袋自桌子上露了出来,给爷爷们摆花生大枣,笑出一口小蒜瓣一样的白牙:“看到的和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看我爹爹做什么就行了。”
“哎呀,小西北真是向着你爹啊,聪明,”三叔伸手摸垂髫小儿的脑袋。
凌安之但笑不语,低头给三位岳父倒茶,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三叔说道:“我们余家,确实有些困难,后继乏人,可能需要和你商量?”
凌安之心想商量什么?让自己带着老婆孩子去太原做上门女婿?自己花钱和抢钱还行,也不是做生意那块料啊。
老狐狸二叔久在京城,套路可能打的好一些,提出了要求:“我知道安之现在是国公,难离京城,小西北前几年太小了,是我们来京城的时候多些,以后能不能每年让余情带着孩子回家住几个月?”
凌安之知道余家子嗣艰难,最重视孩子,当下满嘴跑马车:“二叔哪里话,余情和我成亲,我们两个便全是余家人了,我每年要巡视四境至少二到三个月,余情今年未回太原是因为天下初定,事情太多,以后每年我巡境前将余情和孩子送回太原,之后巡境结束再自太原接回来便是。”
二叔对这个答复基本满意,他现在看凌安之越看越顺眼,“当年裴星元亲自上门提亲,余情不愿意被我逼婚还跑到了北疆去,原来是为了安之,我们当时还不理解,现在想想,这丫头眼光不错。”
凌安之心想忘了当时在背后说了他什么坏话了,选择性失忆,他陪着三个岳父聊着天,静等下文。
余情的亲爹说话了,面有难色:“安之,我有一个事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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