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
许康轶病愈之后对花折依赖日重:“没有甜头绝对不吃。”
看许康轶鬓若刀裁,凤眼水亮,花折忍不住冰凉的手指从他脸颊划过,这人以前过的太苦,去年差点病死了,虽然现在还是端庄矜傲,可人后经常流露出小儿郎的撒娇任性来,花折怎么也看不够:“怎么舍得你天天吃苦的,来张口,给你甜头。”
甜头没来,缠绵悱恻的吻来了,人后花折像是贪吃的狼崽子,把许康轶牙关齿列唇舌脖颈全尝了个遍,之后开始使坏,一个翻身就骑在了许康轶的身上,伸手去拉许康轶的腰带,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药还一会能好,我先喂你吃点别的。”
许康轶:“代雪渊要进来了。”
花折才不信,手上动作不停:“不可能,他没那么没眼色。”
可话音还没落,就是代雪渊敲木板门的声音:“殿下,公子,不好了,我和元捷刚才出去劈柴的功夫,听到马厩里的马在惨叫,等过去一看,有一匹马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坏了。”
许康轶撑着手臂坐起来,气息极稳,声音一点也听不出身上还压着一个人来:“死了吗?”
代雪渊:“禀告殿下,还没有,不过快了。”
许康轶是十几岁的时候自己就能独自在野外探索走私线路的人,风餐露宿的水平最高,他披衣而起,元捷和代雪渊两个人直接把他带到了马厩边上,马厩高大,不过栅栏不严,花折看到靠着门的一匹白马周身血红,躺在地上嘶嘶惨叫,被掏出来的肠子铺在雪地上在寒夜里冒着热气,一看就是不能活了。
花折仔细看:“身上不少血窟窿,应该是大猫干的,会不会是黄昏时候那个雪豹?”
“河套里狼多熊多,再叫下去会把狼和熊招来,”许康轶拔剑出鞘,踏步过去,一挥剑就结束了战马的痛苦。
代雪渊开始挽袖子,此时的风已经吹得他大氅飘起来了:“我得快点把马肠子马尸体扔远了,要不血腥味容易招来野物。”
许康轶抬头看看天,他的视力当时只能看到天上的毛月亮,又闻了闻空气中的潮湿冷味道:“要下大雪,现在血腥味已经够重了,马尸体别扔了,万一雪太大了把我们困在这里没有东西吃了还可以吃它。”
元捷也在看天气,他觉得还好,搓着手取暖乐观道:“殿下,我看乌云不够厚,可能雪下不大。”
许康轶已经蹲下来了,他知道马是有灵性的动物,看不得同伴在眼前被肢解,他手劲大,招呼元捷:“还是有备无患好一些,过来和我一起把它拖远点。”
之后一人扯着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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