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大摇大摆的把两个孩子带到集市上,应该是在外地拐来的过路客商的孩子吧?都不担心人家家里人来找。”
烤饼夫妻恼羞成怒:“当地官府都不管,你们外地人管个屁事!”
他们没想到真碰到了明白人,他们本就是刁民,本地拐了孩子卖到关外去已经是不成文的风气了,家家相护,看凌河王府门口就站了小西北、小白脸和两三个侍卫,挺着一个朴素的马车估计也是看热闹的,觉得软得不行就来硬的,收拾几个外地人怎么了?当即抽出擀面杖和铁棍子就想硬冲。
凌安之终于听不下去了,他可是从小在天南长大的:“我是外地人?你们真是看不出眉眼高低。”
陛下都来了,总不能老被堵在门口,凌安之一打响指吩咐左右:“把这些刁民全绑了,一个不留,送到文都城府衙去,一天之内,形成成堂供词就算是他们审明白了,算将功补过,既往不咎;一天之内审不明白,后天我审他们。”
专业的对业余的,和虎入羊群也差不多。
西部的夜晚温差大,今晚无风,显得更静一些,傍晚余情也回来了,还抱回了两个本地土瓜——这新鲜玩意儿冷天里可不常见,是当地商户头年秋天土瓜成熟后用冰镇着的,大家在一起欢乐的吃了一顿饭,简直是载歌载舞,放荡形骸,全喝了不少酒。
绕过四米高的回廊,凌氏其实最高大气派的建筑当属祠堂,这么多年来排位的香火没断过,小西北瘦但是健康的小背影孤零零的走在回廊上,推开了祠堂的门。
他抱着一坛子酒从门缝高抬腿迈进了门槛,目光幽深的盯着那些满满当当的朱漆楠木牌位瞧,凌川、凌云、凌忱,人太多了,还有他——凌霄。
他看了一会,把酒坛子放在了供桌上,挺费力的搬了一把实木太师椅过来,之后踩在太师椅上,抱起来酒坛子给供桌前的酒盏倒酒祭祀。
正倒着酒,看到门缝里长长的影子立着,听到了熟悉的极轻的脚步声。
小西北侧了侧头,略有些不自在:“自己给自己上坟,是不是觉得怪怪的?”
是凌安之进来了:“也算是小凌岳给长辈们敬酒吧,也算是尊重祖先了。”
小西北从椅子上跳下来了,回头看了看凌霄的牌位,心下有丝感触:“我要是和你说小凌岳昨天做什么了,算不算告密?”
“你说自己的事,不算告密吧?”昨天小凌岳确实有些鬼鬼祟祟的。
“哈哈,”小西北擦擦太师椅,把椅子又归了位置:“他昨天出去玩,偷着买了一本书生狐仙传,昨晚掌着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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