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见她这样快活过。所以我就想,那些高门大阀的女子,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方又自在,为什么咱家荼蘼不行?担忧着她毁了名声,将来嫁不出,难道就叫她日日不快活?再说,她这样优秀,嫁给一般人还辱没了她呢。而那些有眼光的男子,不论出身,肯定能看出她的好处,善待于她。我啊,努力去挣功名,看到时候谁敢瞧不起我的女儿!”
春青阳之前见过春荼蘼那高兴的样子了,此时听儿子这么说,一时为难之极。在他的观念里,绝不可能让孙女去做讼师的,哪怕饿死,也要阻止。但孙女的行为,令春家有了脱籍的希望,加之不想让孙女不开心,他就犹豫了。
挣扎了半天,仍然无法决定,干脆先放下这个事,吩咐道,“大过年的,她也没什么机会上公堂,这事先放一放。你先把你的事办了,好歹接徐氏回家过年。今后,我少接那些出外差的事,有我在,徐氏必定会老实的。到底,我是她的公爹。”
春大山不甘不愿的应下,回了自个屋。
一夜无话,第二天春大山就去接徐氏,在涞水县逗留了一夜,第三天晚上就到家了。巧的是,当天上午,韩无畏和康正源送了年礼来,虽然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也无尺头绸缎、珠宝班玉器等特,但稀罕的吃食却是不少,让徐氏的眼睛都不够看了,露出又疑又喜的神色。
送她回来的仆人却暗想:老太太总说春家穷困,军户人家没有好东西。可看看这些,自家算是涞水首富,有钱却也买不来呢,不禁对春家巴结了起来。
一家人各自见过,心里不管怎么想,到底保持着面子上的和睦,之后忙忙碌碌的,就到了庆平十五年的除夕夜。
万家灯火中,街上却无行人的影子,只有狗儿不时发出一两声吠叫。
在春家的大门外,两人两马,默默的停驻。
过了半晌,一个胖胖的年轻人轻声道,“殿下,走吧,这不是我们的节日。”
“别叫我殿下。”另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低沉着声音道,“萨满已死,我同那边就再没有瓜葛了。以后,我名为夜叉。”
“无论如何,您永远是我的殿下。”胖胖男执拗地说,“只是,您要把春荼蘼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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