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还没进门,就被家丁侍卫们打杀了出去,会死得更快。”
“一个被折磨得无法还击的人,是没有能力主动争取的。”
“可明明这些人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没有机会啊。”
没有受教育的机会,也没有工作的机会,更没有奋斗的机会。
只因这些机会都被垄断了。
一个破烂的国家,这些贪图利益的门阀士族很快会将它瓜分干净,陈氏是清河郡门阀的一员,或许也能分到一杯羹,而荆州府陈氏能得到的就更少了。
不如趁此机会,与清河郡陈氏做个切割,成为陈氏真正的掌舵人。
陈小粥本就落座在末尾,与宋云深相距不远,听到通传,就走到了殿中近前。
问安后,李纯说道:“既然你姐姐陈粟已经过世,那么这桩婚事总要有个交代,你是如何想的?”
陈小粥微微垂目,轻笑道:“公主有所不知,楚王妃确实是我陈氏女,荆州府陈氏族谱上写得明明白白,陈氏三女。”
李纯:“可圣上定下楚王妃的是陈氏长女陈粟。”
陈小粥知这是逼着她认下了,没有正面回应,只道:“当日长姐病危,不敢违拗圣意,也怕丢了联姻,民女才出此下策,请公主责罚。”
她中规中矩地跪下求罚,语气神态却没有半点软弱,像一只被剪了翅膀的孔雀。
李纯拍了一掌案几:“你知不知道这是欺君灭门之罪!”
既然说了这话,那就是不会真以此罪责罚。
李纯脊背汗涔涔的,她常年生活在权威之下,一时半会儿要她平视皇权也是办不到的,但她可以硬着头皮忍下,舌尖微微打颤,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她说:“民女知罪。”
她搭了一眼上座的李危,唇角微勾,诡计上头:“楚王殿下早已知晓此事,却迟迟不肯纠正这桩错了的姻缘,不知楚王殿下如何想?”
她这样一问,李纯也看向李危,她想让他当着全大周的面说出他对沈芜无情,只是为了利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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