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俊美,与正昏迷不醒的小娘子一处,宛若神君仙子一般。
有识得人的,便低语道:“那游船中的是县爷的家眷,这小娘子样貌不俗,衣饰华美,想来应是女公子了……”
正悉悉索索议论不停,就见个妇人家跌撞着过来,扑在女儿身上哭个不住。好在还有个晓事的婆子,急急遣人去县衙里报给沉知县知道,又忙命家下仆从携了母女二人返还归家,方才朝那郎君再叁言谢。
这里沉知县得了消息便骇了一跳,赶忙转回后衙,果见他浑家一双眼睛肿的蟠桃也似,失魂般呆坐在女儿床前,见他来了,耐不住扑进怀里,口中啜泣道:“官人,女儿若有个闪失,我便随她去了罢……”
沉知县心痛难抑,揽着妻子安慰了半晌,等到郎中上门搭了回脉,知道女儿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夫妇二人心中一颗大石方才落地。
只是这场祸事不大不小,孟氏想到女儿终身大事,不免又忧心起来,说道:“如今出了这样事体,女儿家清白有污,如何再寻得好亲事?“
沉知县叹道:“便是没有缘分,便把女儿留在家中又有何妨?”
不题夫妇俩这一番思绪,却说弥真第二日上便醒转过来,孟氏这边厢正端了汤药喂予她吃,却见个婆子匆匆赶来,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孟氏听了倒有些纳罕,及至转出后院,入了花厅,就见个鹤发童颜的老妇人正坐在下首,沉知县一旁陪客,两人均是言笑晏晏。孟氏连忙紧走几步上前纳了个万福,口中道:“晏妈妈向来少见,今日如何有空得来?”
原来这老妇人夫家姓晏,乃是吴地的一方大儒,夫妇俩无子无女,平日里隐居山林,煮酒论茶,弹琴养鹤,久不沾人间烟火气,是以孟氏倒不知这位寻常人家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今日为着何事登门。
那老妇人眉眼弯弯,未语先笑:“老身此番来,却是要做一回月老,牵根红线与你家的小娘子。”
夫妇俩闻言对望了一眼,面上俱是讶色。沉知县忙做了个揖,问道:“不知是哪家的郎君?倒劳动晏妈妈前来说亲。”
“说起这位郎君,倒是我家那老头儿的一位忘年小友,年将弱冠,游学到此,昨日龙溪河边携友出游,不曾想却救了个落水的小娘子……”
老妇人说到这里便顿了一顿,脸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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