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母亲像是一个炸药包,随时都有可能会爆炸。她的脾气像是永远也控制不了,总在发泄的边缘或者直接在一场宣泄当中,而每一次受难者的名单里,不止有最初在家里见到的那群佣人,还有他们俩。
尽管他们嘴上仍然不说,但他们脸上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他们。
沈栖月开始懊悔不已,没来得及戴手套,她的双手在腊月天里冻得通红,这个艰难的冬天以往似乎一会会就过去了,而这一回却比以往都要更漫长:“都怪我对不对,如果不是我这么急切地想要寻找自己的妈妈,是不是钱絮就不会离我们那么远了?”
或许是,亦或是不是。
但他们兄妹也都明白这个答案已然不重要了。
所以,诚然自私如沈栖年,也没有抓着妹妹的过错不放,而是两人商量着接下来怎么生活下去的对策。
沈栖年冷静地提议:“我想我们应该回到爸爸那里。”
沈栖月却在这件事上不敢苟同,她一面幻想着回到钱絮的身边去,自然对回爸爸的家没有那么热忱:“你疯了,爸爸根本就是不欢迎我们,不然又怎么可能把我们赶出来?”
沈栖年却如数分析其他们的近况来:“可他到底使我们的爸爸,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我们,我们也是完全没有民事行为能力的小孩子,我觉得爸爸应该会接纳我们。”
沈栖月没有在回不回父亲那头的话题上多做停留,她已经即将走不下去了,一路小声地抱怨道:“哥哥,我的腿好酸哦。”
以往这个时候,如果钱絮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估计在看出她精疲力竭的时候,就已然不可能熟视无睹了。
沈栖年扫了妹妹一眼,脚步却更快了:“你再忍忍吧。”
“我们可不可以去找她?”这是沈栖月第一次在提及钱絮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怨气重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麻木的祈求。
小姑娘并非一夜之间丧失了她全部的自尊心,很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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