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分辨先后。
秦禹白的身体反应速度和柔韧度又太他妈反常人。
所以光看这一段,他闪躲秦禹白的动作,因为没有秦禹白快,所以真像他故意用脑门朝他脑门上撞似的。
宣旌辰:“……”
累了,毁灭吧。
罗常气得噌地下站起来,一拍桌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宣旌辰确实没什么好说的,麻木重复道:“放开我,我要打电话。”
罗常气得不行:“你这是什么态度?”
秦献听到这话,反而主动放开了他,还问道:“你要跟谁打电话?”
现在知道怕了?
宣旌辰松散了下自己的手,眼底露出嘲弄:“你要是现在立马给我赔礼道歉,并亲自开你们警车把爷好好送回去,我或许考虑考虑原谅你。”
秦献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还打不打电话了?”
还真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
宣旌辰冷笑着拿出手机:“打!为什么不打?!”
罗常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表情。
贺欢眠看出异样,悄声问:“罗叔,这新来的是谁啊?宣旌辰家里有关系,他的背景也很厉害吗?”
罗常同样压低了声音,用气音回道:“笨死了!厉害能被发配到我们这儿?”
安平镇的警察局是整个市都出了名的清闲,一年到头都没几个案子,是人人都知道的养老衙门。
但凡有点想法,想往上爬的年轻人,都不会来这儿。
贺欢眠不解:“那为什么?”
“还能因为啥?”
罗常换了口气,声音没忍住粗了点:“他是个烫手的硬点子呗。”
秦献看过来,罗常和贺欢眠极为默契地闭嘴,朝他笑了笑。
等他视线移开了,两人才继续。
贺欢眠嘿嘿一笑:“叔你仔细说说呗?这秦献怎么硬了?”
她说这话时,没注意到远处的秦献耳朵微动,透上了点红意。
罗常觉得这话哪听起来怪怪的,咂么了下嘴。
“就这么说吧,他走到哪儿,举报到哪儿,但凡局里有一点违反《准则》《条例》的事,哪怕只是公款吃顿饭,点了超规格的酒,他都能反手就列成条条款款,汇报上去。”
“短短两年,他市里的警局都换了个遍,看着像是待不下去的,但我总觉得他有点古代巡查刺史那味,你说,这谁能不怕他?”
贺欢眠乐了:“这不罗叔你吗?你就不会怕他。”
罗常被这句话哄乐了:“确实,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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