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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春莺一口咬定是,窦姀便叹气道:“你怎不问我拿回玉珏了吗?其实我去了一下午没回来,是被灵锁那丫头关清心斋了。”
只见春莺吃惊的啊一声,左右望望,瞥见了小丫头芝兰还在屋里后,便促着芝兰去关门。
芝兰很听话,乖乖走了,春莺立马便愤慨道:“她们竟如此过分,简直没将您当姑娘看!此事可万万要告诉大娘子,让她责罚一通三姑娘!”
窦姀说算了,我算哪门子姑娘呢。起身便拿帕子,将头上的湿发擦干。
云筝关她,她也在议亲之人面前冤枉了她,这么一算,也不知谁损失更大?窦云筝是家里千娇万贵的姑娘,她又算什么,大娘子肯留她就不错了,怎会帮自己呢。
......
窦姀是个忘性很大的人,有时候总觉得是记忆出差错了,没准是自己随手将玉珏放到哪个犄角旮旯处。便又在梨香院上下找了找。找了两日,还是没个结果。
一天她带着春莺去取炭火,却听到药房的婆子说起窦平宴病了。窦姀一急,连忙拉起人家问:“这是何时病的?”
那婆子说两日前的事,是夜里突然高热,遣了丫鬟来拿药才知晓的。
窦姀听了,立马便往玉京园去。
屋门前有两个小丫头,看着不是他院里的,似乎是大娘子身边的人。
窦姀一来,她们便拦截,硬气说道:“瓶翠姐姐吩咐了,闲杂人等进不得。”
闲杂人等...她急着早就不在意她们是存什么心思,或羞辱或暗讽……她都不在乎,只是软磨硬泡地相见弟弟。
窦姀快将嘴皮子磨破了也无功,急着要掉眼泪,刚好看见送药来的小年。
小年对她俩十分不满,生气怒斥道:“姀姑娘也要拦,难道你们瓶翠姐姐才是正经主子么!”
那二人被吼,一下没了声。
窦姀已经顾不及太多,跟着小年匆匆进屋。
屋里很静,弥漫着一股浓烈药味,帷幔半掀地挂在银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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