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从心底里生出不好的预感,看着容易的黑眸,有些害怕的想要逃避,可手臂已经被紧紧的抓住,根本挣脱不了。
“你,你怎么了?”
温知夏怯怯的开口,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花猫,低着头,两只大眼睛偷偷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就是想让你认清,你该谢的是谁。”
随着容易的话音刚落,容易冰冷的唇一下子覆在了温知夏的唇上,大力的吸吮,让温知夏逃脱不了。
想到病床上还躺着自己的父亲,脸一下子就爆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
虽然父亲闭着眼睛,可在温知夏看来,这还是有一种在公共场合做亲密举动的被人观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