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易这样牵挂温知夏的样子,白里不知道是该替温知夏开心,还是该替容易担心。
“你去看看她吧,她昨天醒过来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我先离开了,非若应该快到了。”
“好。”
白里看着容易强忍着没有回头的离开了,一整夜的久站,让他的身体有些僵硬,走路的姿势稍微不太自然。
容易记挂着温知夏没有吃东西,他又何尝不是。
等到白里转过身想要去看温知夏时,却发现病床上早已空空如也,就在容易离开的时候,温知夏也起身下床,走出了房间。
她走在医院里的小路上,她也不知道她要去哪,只是她不想留在这里,她知道白里会照顾她也是因为容易的关系。
温知夏觉得既然她已经注定要离开容易,就不应该再麻烦他身边的人,只是现在的她能够去哪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还没走到医院门口,腹部传来的绞痛已经让温知夏的脚步越来越虚浮,头越来越沉,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刚刚流产的身体也还没恢复。
终于,温知夏还是体力不支的晕倒在了医院门口,就在她倒下的时候,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从身边开过,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的容易并没有看到她。
两个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擦肩而过了,却终究是错过了。
看着黑色保时捷从身边经过,一个身着白色休闲装的男子,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一双桃花眼随着嘴角的动作而更加妖魅。
头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和身上的白色套装形成了明显的反差,却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那么干净纯粹。
转过身,花非若看见了不远处晕倒在地上的温知夏,拿着手里的照片,看了一眼,然后快步走上前去,抱起了已经昏迷的温知夏。
花非若刚刚把温知夏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白里就气喘吁吁跑了进来,转过头,看着来人,将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白里看到床上的温知夏,自然明白,调整了一下呼吸转身走出了房间,刚刚发现温知夏不见了,真的是吓得他一身冷汗。
容易刚走,温知夏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岂不是会被剥了一层皮,幸好现在这小子回来了,他也可以交差了。
看着白里走出了病房,花非若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女人,转身跟了出去。
“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
花非若看着白里,觉得有点奇怪,他印象中的白里一向稳重,什么时候会这么慌张了。
“还不是里面的大小姐,你来了我总算是可以交差了,几年不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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