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他休了我。”
“幼稚。”徐令则毫不留情地道,“休妻这种事情,双方都丢不起这个脸。”
“一起想办法呗。”
与其相看两生厌,不如一起解脱。
她还没那么自恋,觉得盲婚哑嫁,对方还能对她一见钟情,非她不可。
“要是对方不讲道理,你又能如何?譬如……”徐令则鬼使神差地道,“要逼你嫁给秦骁那般凶残暴戾、离经叛道、罄竹难书的男人呢?”
“徐令则,”顾希音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怎能这般说你的旧主?”
“叫九哥。”徐令则面无表情地道,“这不是我说的,世人不都这般说?”
“那你这是替他鸣不平?我反正不认识秦骁,不知道他如何,不能轻易下论断。但是倘若他果真是那样的人,又不和我讲道理,我只能……弄死他!做寡妇!”
徐令则黑了脸:“你对做寡妇有这么深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