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阿谀奉承,又骂谌煦不知廉耻,做出那种丑事,让他们丢尽了脸面。
因为这件事,谌煦和父母的关系一度降到冰点,再到后来知道他念了美术学校,他和父母的关系更是彻底沦为陌生人,一年见一两次面,还是在司家的宴会上。
“在想什么?”司邺见谌煦像是被定在原地,主动走上前询问道。
“没什么,耳钉我拿来了。”谌煦不想和司邺说这些事情,没有必要,他大概生来就亲缘浅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