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着双腿分开屁股,满足他那淫邪的占有感与施虐欲。
郑长东烦躁地甩了甩棍子,驱除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念头,抬起胳膊又是一下打了下去。
鸡毛掸子是实心木的,隔着裤子也能让沈亭疼得哭出声,郑长东看着他一手抹眼泪一手捂屁股,心说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干脆把沈亭双手按腰上,手中的鸡毛掸子挥得虎虎生风,手起手落间就是十下,从臀尖到臀腿都未被放过。
沈亭疼得一瞬间哇地哭了出来,郑长东刚一放开他,就见人捂着屁股死活不肯撒手。
“自作主张,我行我素,沈亭,你今天挨得不会轻,要是一直这么挡,咱们就上三楼。”
沈亭一抖,显见的对三楼的记忆不太美好,郑长东见他胳膊上的力气松了,拽开他的手便继续打。
沈亭站在那儿,没个借力的地方,被打得频频屈膝,忍不住伸手向后挡,郑长东手里的棍子差点敲人指骨上。
“我不是故意的,疼……早上已经打过一顿了,不打了好不好?”沈亭颤声开口。
“那你说说,以后该怎么办?”郑长东道。
“以后都不吃避孕药了……”沈亭道。
郑长东暗道沈亭心里一定想的是以后再不在家门口药店买药了,沈亭这人看似乖巧,实际上阳奉阴违、敷衍应付,挨完打没几天就能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被收拾的。
说白了,还是自己舍不得下狠手教训。上次不过用了点玩意儿又扇了人一巴掌,沈亭足有一个礼拜没跟他说一句话。这要真把人打怕了,可就再难哄回来了。
于是干脆道:“以后我会戴套,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可以去做结扎。避孕药这种东西,以后不准再碰。”
沈亭抽了抽鼻子,小声道:“你这是对现代医学的误解……”
郑长东挑眉,“嗖啪——”地一棍子敲了上去,“听清楚了没有?”
沈亭心里暗骂暴君,捂着屁股不住地揉,“听清楚了。”
郑长东拿鸡毛掸子戳戳他手,“把手拿开,挨打的规矩你是永远都记不住?”
沈亭本以为已经结束,一听说还要打,眼泪瞬间就往外冒,捂着屁股死活不肯撒手。
郑长东也不多言,甩起棍子就往人胳膊上敲,沈亭吃痛收回了胳膊,他瞅准时机,鸡毛掸子再次和屁股紧密接触。
这个姿势没个
借力的地方,沈亭总忍不住往后挡,一来二去的,郑长东没了耐性,在沈亭再一次受不住疼拿手挡时,干脆道:“手,伸出来。”
沈亭一吓,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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