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内,只见年轻人一步步上了楼梯,穿过拐角,消失在了长廊里。
“他进了哪个房间?”沈亭问。
andy耸耸肩,“他上的是三楼,能到这一层开房的都是显贵中的显贵,等闲人很难进去,当初为了大佬们的隐私起见,并没有装监控。”
“那就一间一间找吧,”沈亭无所谓道,“总控房卡给我。”
andy犹豫,“夫人,我刚才说了,在这里开包厢的,背景都不简单,就算您是郑总的太太,没有郑总的许可就让夜色得罪这么一大帮人,到时候郑总怪罪……”
“放心,”沈亭淡淡道,“我干的事,怪罪也怪罪不到你头上。更何况要说得罪,整个a市,还没有郑家得罪不起的人。”
一行人来到三楼,只见比寻常酒店宽阔两三倍的走廊上,一群容貌姣好的小姐正从容地拉着大提琴,但很显然,比海顿的琴声更吸引人的是她们的装扮——每位小姐身上都几乎不着寸缕,脖子上还戴着项圈,且无一例外地都是跪着拉琴。
“简直骄奢淫逸!”沈亭如此评判。紧接着敲了两下门后就直接进了右侧紧邻着他们的一间房。
一推开门,他就闻到了股淡淡的血腥味,沈亭蹙眉,往房间内一瞥,当即明白走廊里的只能算是小儿科。
包厢内光线昏暗,定眼望去,只见最里侧的刑架边,两个肌肉猛男手里不知拿了什么,往奴隶身上一探便是一声惨叫,仔细一看,更是发现两个被吊着的奴隶上半身已是皮开肉绽,地上还横陈着两把沾满血的绞丝鞭子。
而正对着刑架的、包厢内唯一一座沙发上,一金发男子披着件酒红色外套,正兴致缺缺地看着面前的表演,听见门响,斜睨了一眼,而后便惊讶道:“沈少爷?”
沈亭心内不适,懒得搭理这人,径自踩过地上淋漓的鲜血,走到两个奴隶面前,伸手摘了他们面上的头套,上下打量一番,而后冲着仍旧站在门外的陈钰摇了摇头。
不是陈朦。
陈钰的肩膀一点点地松了下来,脸色却仍不大好看。
“这是闹得哪一出?”金发男子从沙发上站起,原本披着的外套自他身上掉落,立马就有侍从膝行过来轻手轻脚地捡起叠好。
andy也跟着沈亭进了房门。刚想赔笑着解释一番,就听得沈亭淡淡开口道:“找个人罢了,耽误了王公子的雅兴,真是抱歉,今日王公子在夜色
的所有消费免单,权当是我给王公子赔礼了。”
andy微微惊讶了一下,他本以为沈亭不过是郑长东养在家里摆着好看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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