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慌乱,每天夜晚,她都能梦见周驰简那张脸,然后在半夜惊醒,枕头那里全是她浸湿的眼泪,长吉呜咽地抱着自己双膝哭泣,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盼着他快点儿回来,这样就能够早点儿回家了。
白天,长吉问女仆她现在待在什么小区,离学校多近,女仆都一一作答,长吉点点头,在手机地图上搜索着,发现地图上并没有这种地方。
想打车都难。
在最后的两天,长吉没等来陆衍,却等来了她的噩梦。
直至现在她还记得,男人穿着一个黑色紧身t恤,将他的身材勾勒得显而分明,他高且健壮,是那种矫健压迫感的健壮,他手中拿着一把枪,随意地转着把玩,直到枪口抵在一个女仆的头上,女仆这才哭哭啼啼地指着衣柜。
没错,她得知周驰简来带她走,她吓得躲在衣柜里,浑身冒着冷汗,不停地哆嗦,透过缝隙,只见他冲她走来了。
长吉捂着嘴,屏住呼吸,只见周驰简一边笑一边冲衣柜挑着眉吹着口哨,他兴奋极了,像是捕食了什么猎物一样,她害怕地将自己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衣柜门忽然被打开,一束亮光照射进来,很快,亮光又暗了下去。
周驰简居高临下地看着吓傻了的长吉,他轻笑着用枪口抬起了她的下巴,轻浮的道了句:“他把你养得不错嘛。”
话音还未落,两人同时听见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周驰简顺着声音眸子下落,这才发现长吉尿了,吓尿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揪起了长吉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漆黑的眼眸里全是戏谑,语气却十分凶狠:“就这么怕我?”
她啊地尖叫一声,目光麻木,周驰简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就是往外带。
她哭着叫着,冲着平日对自己温柔尊敬的女仆们呼救,女仆们一个个低头,长吉一脸绝望,眼泪更是糊了满脸,她的哭声由尖叫变得沙哑,直至最后没有声音,长吉看着自己住了将近半个月的房子,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陆衍的那句“等我回来。”
她等不了了。
炽湾。
炽湾这种地方,富豪权势的天堂,普通老百姓的地狱。
夏执野回国两周了,这还是第一次接受他们的邀约。
倒不是说他们关系不好,几个人都是从光屁股玩到大的好兄弟,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彼此的思想三观都有差异,尤其是夏执野和他们越来越不同,就用感情,睡女人这事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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