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李的账都是干净的,他和祁炎之间没有金钱往来。而且我也查了公司的监控,他也不常去祁炎的办公室。托人打听了两人平时在公司里的互动,也不像是有什么暧昧。”
连珩轻笑:“那就不是他。”
余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啊?”
麻将一局结束,有人愁眉苦脸,有人哈哈大笑。
作为固定的输方,祁炎把仅有的筹码拱手相送。
一旁观战的余父连连摇头,在祁炎再三哀求下上桌救场。
麻将的碰撞声如流水般“哗啦哗啦”的响着,期间还参杂着电视里吵吵闹闹的春晚,和两个小孩的嬉笑打闹。
余景听不太真切。
于是连珩按着沙发,侧身靠近了一些:“我是说……另有其人。”
余景突然被人从另一边搂住了肩膀。
“聊什么呢?”祁炎挨着余景坐下。
他的手指扣在余景的肩上,看似不经意间撩了撩对方垂在耳边的碎发。
“换洗发水了?怪好闻的。”
连珩依旧勾着唇,借着再去拿橘子的动作坐直了身子。
余景意识到祁炎这样刻意的亲密大概是做给连珩看的,不禁皱了皱眉,把人从自己身边推开一些。
只是祁炎丝毫没有配合,反而握住余景手腕,歪着身子把头枕在他的肩上:“宝贝,我又输了好多好多钱……”
没办法,余景揉揉他的头发:“你每年不都输吗?别靠着了,小孩都在这。”
余景的父母本就不认同他们在一起,生了余安之后虽说没那么在意,但还是会怕影响到小儿子。
所以余景在家基本都和祁炎保持距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少惹出矛盾。
祁炎被揉了脑袋,稍微听话一些,只是缠着余景给他剥沙糖桔,余景就一个一个剥给他。
等到麻将转两轮,小孩都困了,祁炎垫完输掉的钱,也该各回各家了。
好似挺正常的一个除夕,和去年的也没有差别。
可是当余景坐进车里,抬手拉上安全带时,耳边却像是又听见了连珩的声音。
——“那就不是他。”
——“我是说……另有其人。”
余景打了寒颤。
“怎么了?”祁炎侧了侧身,“冷?”
余景摇摇头,低头掩饰掉自己那一瞬间的慌乱:“是有点。”
祁炎打开暖气,缓缓启动车子:“这几天要下雪,你那身体,注意一点,别又发烧了……”
车厢内,祁炎絮絮叨叨地说着,像极了以往两人相处时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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