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是一位调香师。”
“既然您不记得我了,那么我会用作品让您记得我的。”
“告辞了。”
娜塔莎整理好情绪,挎着白色单肩包,推门离开。林舟把文件从工作人员那里取了出来,把一张大赛参赛证交给了裴歌。
“她是你的朋友?”林舟看了看门口,眼神疑惑。
“在法国见过的一个小姑娘,”裴歌接过电子证件,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大概现在成了一个调香师,但似乎把我充当成了引路人之类的角色。在菜鸟调香师的时候,太过向往某个前辈调香师,这可是最糟糕的情况。”
“也就是说,你其实记得她?”林舟犹豫地问他:“既然记得,为什么又骗她说不记得?”
“说不记得,并不是在欺骗她,”裴歌叹了一声,“我记起来的确实不是她,而是我想起来在很久以前,我的确将一瓶在当时并不被看好的香水送给了某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