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算计的成分,但好感也是实打实的。
是夜,驰远停止此前的欲擒故纵,睡觉时也转过来和韩山面对面。
夜里伤口被压到,他“嘶”了一声,眯起眼睛就见韩山也被自己的动静吵到,睫毛抖动似要醒来。
他咬了咬牙,闭上眼抻了下眉头,将愈未愈的伤口传来淅淅泱泱的痛感,他知道那里渗血了。
“驰远。”韩山用气音唤了他一声。
驰远眉头微皱,没动。
片刻后,眼皮上方有阴影靠近,韩山小心的撕下他额上的胶带,用纱布吸了吸伤口附近的血水,把驰远枕边准备好明早要换的纱布拿起来,轻柔的帮他贴好。
驰远额角被碰的发痒。
心更痒。
于是在韩山收回手的瞬间,他装作呓语般“哼唧”了一声,伸手抱住了韩山胳膊……
第二天一早,季长青上来,让韩山把龚小宝的东西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