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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间的裤子还在腰骨上挂着,松松垮垮地在那里挂着,而身上的那件宽松款的睡衣,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怎么是睡的,大大咧咧地敞着锁骨那一片,
黑色的发尾碎碎地搭在肩头,整个人因为刚睡醒的原因,头发都有着炸。
傻里傻气的,没有一点儿平常冷峻锋利的样子。
虞邀回过神的时候,那股淡淡的绯色已经从耳朵爬到了脖颈。
他也忽然想到在门口的时候,折判似乎把脸别开了。
是因为……是因为看见了他衣服松松垮垮快要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