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比赛输给私生子,因此无论第一轮的对手是强是弱,他都必须输掉,这样的话输给强者总比输给弱者好。”
威廉说:“你看起来对他不是很有信心。”
“如果你希望鲨鱼在陆地上能咬死一头熊,这不叫对鲨鱼有信心,而叫异想天开。”朱利安说道。
他们又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朱利安的注意力显然没放在比赛上面,他不知道朝哪个方向招了招手,然后一个男人跑了上来。
“去告诉朱诺少爷让他把披风披好。他未免有些过于激动了。”朱利安吩咐道。
那人走后,威廉对朱利安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好像是王都市长的秘书。”
朱利安说:“没错,在我推荐他来王都之前他一直在哈德克厅做事,负责管理父亲的印章。”
朱利安把话说得很坦然。贵族将得力的家仆送入市政系统中是非常常见的操作,市民也欢迎这种做法,因为这方便他们与附近的领主沟通。威廉只是感慨那位秘书如今在旁人眼中已经是有头有脸的老爷了,在朱利安面前却永远是个随叫随到的仆从。
场地上比赛仍在继续,轮到雷吉纳德出场了,他骑着马款款走到看台前,摘掉头盔说了几句话,接着将长矛伸向观众席上,然后朱诺站了起来,胡乱地将披风塞在座椅上,小跑着走到台前,将一朵深蓝色的绢花系在了长矛中部偏上的位置。
雷吉纳德是今天第一个请求女眷的绢花的人,看台上爆发出一阵欢呼,除了朱利安和威廉所在的地方。
“真是胡闹,他自己对体育一窍不通,看起比赛来却比谁都要激动。他在来之前还发着低烧——快把那该死的披风披好。”朱利安抱怨了几句,发现威廉没有接话,便酸酸地说:“我看某些人的表情有些落寞。”
威廉假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转而问他:“你为什么对比武不感兴趣。”
朱利安答:“两个人拿着大木棍撞来撞去有什么好看的。”
“是因为代表你出战的人总是输吗?”
“当然不是,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好吧,确实有这方面原因。”朱利安承认道,“还有些时候,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来找我的人,但出于礼节又必须把绢花给他。”
威廉难得见到朱利安任性的一面,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他这些天大概看明白了朱利安在国王身边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经营着国王的私产,替国王想出从各大领主的口袋里榨出钱的名目,以支撑国王连年的战争野心,他以他omega的身份,自如地游走在贵族男女之中,获取国王可能需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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