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平静地坐到车上并发动汽车的。
他长这么大经历过太多,过去多难的关他一个人都扛过来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身体一下子就被抽空了般,灵魂和身体分割开来,人是虚浮的。
他一边开车一边给明媱打,却无法接通。
田安妮的电话也是。
心急如焚,却又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