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坊内养狗的不多,偶尔才能见到同样出来遛狗的,大?多都是大?户人家?的下人。姜菀牵着蛋黄,思菱跟在她身?侧,慢悠悠地走着。
“这几日我打算将做好?的月饼拿一部分出来叫卖,顺便可以看看坊内人们对月饼口味的喜好?。”
思菱点头:“我见周尧又在叮叮当当地组装木板,想来就是为小?娘子卖月饼做准备吧?”
姜菀点头:“我总得想些新鲜法子吸引更?多客人。”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思菱忽然想起什么,扁嘴道:“小?娘子知道我昨儿在坊内看到谁了吗?”
“谁?”姜菀见她神色愤愤不平,疑惑道。
思菱哼了一声道:“那位大?名鼎鼎的陈让师傅。他如今就在与我们一街之?隔的俞家?酒肆掌勺。”语气里尽是不满。
姜菀讶然:“他不是在崇安坊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许是俞家?安排他来这边的,”思菱嗤之?以鼻,“我一看到他那副忘恩负义?的嘴脸就觉得恶心。”
姜菀沉默不语。
陈让是个寒门子弟,自小?双亲俱亡,十几岁时为了能有?一技之?长养活自己?去了当时的姜家?食店当学?徒。姜父是个宽严相济的好?师傅,对陈让可以说是倾囊相授,毫无保留,手把手把他教成了颇有?几分手艺的厨子。除了学?技艺,生活上?姜氏夫妇对陈让也是百般照顾,从不曾苛待。
然而在姜父病倒后,陈让勉强在食店待了些时日,就因赚不到钱而萌生了离开的想法,最后投向?了俞家?,对昔日的师傅不念一丝旧情。直到姜父去世、出殡,他都不曾来探望过。再后来,昔日的师娘过世,他也没有?现身?,将恩断义?绝表现得彻彻底底。
“小?娘子,你恨他吗?”思菱大?约觉得厌恶这个词的程度不够,直接用上?了恨。
姜菀说道:“心凉罢了。都说患难见真?情,放在他身?上?,反倒是患难见真?面目。这样的人还是早日离开的好?,留在身?边,难保哪天就会?又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
思菱认同地点头:“反正,我早就当他死了。”
她对陈让的厌恶,除了他的薄情寡义?,还源于?一些往事。陈让在姜家?当学?徒时,表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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