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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阿栀别担心,我不是轻浮的登徒子,刚才的举止是有些唐突,但不是轻薄,是亲近。”
也不是唐突,更谈不上轻薄,阿栀想了想,可能是她没这样过不太习惯。
她当宫女时,没人闲的会往她嘴上涂口脂。她当姑姑时,没人敢往她嘴上涂口脂。
下面的讨好跟上面的赏赐,全都是东西,而不是亲昵的举止。
阿栀犹豫了一下,带着几分好奇,“姑娘家之间都会这么要好吗?”
“自然,”朝慕眨巴眼睛,说得理所应得,“更要好的举动都有呢。”
还有更要好的举动?
阿栀恍然,原来是她不懂姑娘跟姑娘家的相处了。
……这也不怪她,她又没有朋友,哪里知道女子给女子点口脂是示好跟亲近。
朝慕把身后的铜镜抱过来,光滑映人的镜面对着阿栀,“你看,现在是不是精神很多。”
的确,配上红梅跟口脂,加上刚才的脸红,阿栀脸上看起来的确有了几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