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不敢喊,他确信了对方对他的身体和钱财都不感兴趣,要是他足够安分,这条命男人应该也是不感兴趣的。
沈安言也很想安静,但他实在太冷了,手被绑着,也没办法拿被子盖,又不敢劳烦对方,就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
结果那人在黑暗中冷声道:“闭嘴!”
沈安言:“……壮土,我也想闭嘴,但是我……阿嚏!我……我好冷啊……”
那人:……
想起沈安言方才在月下泼水的画面,他说话更加刻薄了,“肮脏下作之人,死了也是自作自受!”
沈安言:……他怎么肮脏下作了?!
扭开头,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主要是冷的。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察觉到有人给自已盖了一床被子。
唔……软软的,厚实的,不太像是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