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压在一起,能听见一声很明显的碰撞声。
“我草,痛死我了!你他妈——”谁啊还没说出口,他就先一步辨别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徐锐捂着他嘴巴的手还是没松开,示意他小声点,上面有人经过。
杜迪静静保持姿势,等到上面一整个队伍走过之后,才拨开徐锐的手掌,“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们的队伍在这附近,离你们不远。”他起身要走,似乎刚刚到这边来只是一个意外,只是单纯为了不被淘汰,才随便躲进了一个帐篷。
“那你就不怕我淘汰你?”
“你想的话。”徐锐探出去一半的身子停下来,抿抿唇。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给你这个。”杜迪从背包里掏出一支药膏,递到徐锐垂在身侧的手掌心,又帮他把手指曲起,为了避免药膏掉下去。
这样一触碰,他发现徐锐原本只是有些发青的手指关节,过了这么多天居然越来越严重。手电筒的光被他凑过来打在徐锐手上,杜迪才发现那里已经破皮出血了。
“没什么事,白天不小心刮到的。”
“我有创可贴。”他刚想拿出来,又想起来十根手指全部贴上的话,干什么都不方便,“算了,我帮你上药吧。”
他心里像是爬过了一万只细小的蚂蚁,麻麻痒痒的,又经久不消。
“徐锐,其实我就是前段时间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神经过敏,但是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这是我的问题,你不用难过的。”
“我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像是累极了,下巴搁到杜迪肩膀上就没再说话。
杜迪觉得自己的反复无常一定让徐锐很累,跟自己做朋友肯定很辛苦,进而又联想到徐锐肯定也很辛苦,就没有刻意避开肢体接触,抬起手摸摸徐锐的头发,带着点安慰性质。
“我说真的,不是耍你。我们还是最好的兄弟,现在就是过命的交情了。”
“嗯。”
“你别不信。”
“嗯。”
徐锐后来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带着杜迪给的药膏。
第二天的朝阳正式升起,他们还没有起床,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都是第一次在丛林里过夜,没想到睁开眼睛之后满身的轻松痛快,一夜无梦,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这天的旅程也差不多,不过就是锻炼身体罢了,完全就是普普通通的登山活动嘛,他们在心理下定义。
而这个定义在几个小时之后的追逐战之中被迅速打破,他们被追到一处山洞,帐篷什么的也在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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