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到兄弟俩,余麦倒是成功把金雅雯从一堆功课和补习班里薅了出来,两个人又一起去了趟学校附近那家甜品店。
一进门,余麦就满屋子找慕斯。
“他今天早上刚做了绝育,现在正在卧室里睡觉呢。”老板笑着把单子递过来。
话刚说完,就看到邻桌两位客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身后,余麦回头,看见慕斯拖着两条还在麻醉中的腿正艰难地往这边爬,爬到一半认出他来,又含着泪转身爬了回去,没了蛋蛋的背影看起来更生无可恋了。
“…………”
为了一口吃的这也太拼了啊!!!余麦简直想给它单点一份芝士蛋糕了!
老板冲过去把这货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捞起来,慕斯两只爪爪摁在她胳膊上,对着她颤颤悠悠地喵了一声。
“行行行,一会儿给你吃块果冻,今天已经第三块了,不能再吃了——”老板絮絮叨叨地把它送回了卧室。
咖啡和奶冻趴在沙发上目睹了全程,两个老太监淡定地倒回去继续睡觉,余麦和金雅雯一人点了杯饮料和蛋糕,过去时两只猫连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
金雅雯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坐在沙发上,用逗猫棒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奶冻。
奶冻两只耳朵啪嗒啪嗒地甩了几下,翻了个身继续晒肚皮。
“你怎么没找米歇尔?”金雅雯问他,这两个月大家都习惯这俩人形影不离的了。
“他陪她奶奶去医院体检了。”余麦说。
“他奶奶真的就住我家隔壁啊?”金雅雯还是觉得好神奇。
“……这还是陈俊一告诉我的。”余麦吃了口芝士蛋糕。
金雅雯,“……”
顿了顿,她漫不经心地问,“他俩怎么也不出来?”
“陈俊一在家种草莓呢,说是公交车上没空调,热死了不想动。”余麦老实说。
不过话说陈俊一种了这么多年草莓,老说等寒假长好了给他们带,可甜了,可他怎么至今一颗都没见着呢?
金雅雯在对面撇撇嘴,倒是没再问什么。
她昨天刚去了趟市里,一大早出门,上完古筝课坐长途公交回到家都下午六点了,烈日下在外面跑了一天,这会儿忍不住累得打了个哈欠。
“——太折腾了。”余麦看着她低头揉眼睛。
金雅雯点点头,奶冻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爪子朝前伸了个大懒腰,被她顺手抱到了腿上,“开学后还要考级,下周起我得每周去上三次课,一直到九月初开学前。”
余麦咬着吸管,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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