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费朝看了他一眼,“你和他一点也不像。”
“不是亲弟弟,”余麦笑了笑,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也没他们说的那么奇怪啊,“但是我们比亲的还亲。”
费朝不知为何冷笑一声,语气并不是很友好,“天天黏在一起,不是废话。”
“没有啊,”余麦很实诚地说,“我们都五年没见面了。”
“……”
余麦一走,白籁立马警惕地出现在费朝面前,两只手撑着桌子,他咬牙道,“你跟他说什么了?”
费朝看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没什么。”
白籁看到他泛红的眼眶愣了一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喂!”
费朝很是挫败地甩开他的手,独自走了出去。
米歇尔投喂完余麦,躺在院子里的老头椅上等他下班。
院子里排队的客人只剩下三两个,老头椅轻轻摇晃,跟着添水的节奏咯吱咯吱地响着。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米歇尔不甚在意地将脸撇到另一边,然后听见对方站在身边问他,“既然那么喜欢,为什么五年都不回来找他?”
那语气实在是听着不怎么友善,米歇尔皱着眉抬头,看见了刚才坐在角落里一直盯着他们的那个男人。
“就不怕他生你的气吗?”费朝用质问的语气问。
仿佛对这一点深信不疑,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他生气,再也不肯理你了怎么办?”
米歇尔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说道,“你在问我?”
费朝的身体晃了晃,掩饰地看向院子外面,下巴的线条绷得很紧。
米歇尔冷冷地收回目光,不怎么客气地回以一个嗤笑,“他不会生气。”
然后在男人猛地看过来还想再反驳什么的时候,他却笑了,这一次,帽檐下的目光变得很柔软,“因为,我绝不会让他觉得,自己被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