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仿佛就在眼前。”
人大概都是这样,小时候盼望着长大,盼望着能脱离父母的管教,想做什么做什么,这种感觉多酷啊。
可真正变成大人后,才发现,原来童年那种简单的快乐,再也寻不回了。
“家传宝物?”百城眼皮突突直跳,脱口而出,“你们家……是怎样的家庭?”
认识百城以来,这位书店店主一直以高冷形象示人,像一台人形自走冰柜。冰柜突然发问,梁丝桐很是意外,又有些小小的惊喜。
他道:“知道我名字怎么来的吗?”
百城蹙眉看他。
“丝是琴弦,桐是琴面,”梁丝桐道,“我家世代制琴。”
长安自<a href="/tags_nan/tangchao.html" target="_blank">唐朝而盛。有唐以来,舞乐兴起,百城记起长安城最东南的“曲池坊”,曾经就住着不少技艺高超的琴匠。
梁丝桐接着道:“你不是曾问我为什么懂宫商角徵羽吗?因为我爸妈就是干这个的。”
何止是是音乐,梁丝桐还能看出店里的金丝楠木。
百城了然——这下全对上了。
回忆总能让人打开话匣。梁丝桐继续道:“我爸妈都是长安郊县人,隔壁村儿的,爸爸家里条件不好,就来姥爷的制琴作坊里当学徒,他刨木头,妈妈绕丝弦,这么一对穷小子和富家千金,一来二去就看对了眼。”
“我爸我妈,啧,怎么说呢,特别配,别看他俩性子差得远。”
言语间,他露出甜甜的、艳羡的笑。
这笑容让百城真的来了兴趣,问他:“差得有多远?”
“唔,”梁丝桐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有些懵逼,思索片刻才道,“就像我们俩这么远。”
百城回味过来这话的意思:“……”
梁丝桐明白自己有多离谱:“……”
幸而湖面中跃起了几条大红色锦鲤,恰到好处地打破了空气里微妙的尴尬。
顿了顿,梁丝桐道:“我爸就是那种大大咧咧的男人,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儿都不往心里搁,给我买奥特曼玩具,开心起来把我顶在头上转圈,我这性格,有一大半都遗传于他。”
“妈妈么,就是心思细腻的小女人,不干活儿时要给自己涂指甲油,晚上睡前会给我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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