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褪下,衣襟半遮半掩,还带着病态的苍白的脸,肩若削成冰肌玉骨,玉人似的自有万种风情,王施宁摸了摸容姒跪在自己手边凉凉的膝盖,这房里冷,就她这身子骨衣服一脱等会再一动热起来别给折腾感冒了,不过为什么突然脱衣服?王施宁突然意识到容姒不是为了添点情趣,而是她不会让自己一个人赤裸着暴露在监视镜头下。
王施宁坐起来,把容姒脱了一半的衣服拉上去,手快到容姒喊停时王施宁已经把她千辛万苦解好的扣子又给扣上了,“我好不容易解开的!”
“别脱了再冻感冒了。”
王施宁又拉过被子,怕贸然掀起来的风吹到容姒,细心地贴着容姒的背脊扯到她肩上给她披好,就这么薄点的被子都怕压到她,“要不还是我在上面吧,没有觉得你不行的意思,是我怕你动一半没力气了,你看你解个扣子都这么费劲……”
容姒给王施宁按回去,睨着她,瞧不起谁呢。
“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