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两个字。
“回家。”
上一次进柏青临住的屋子,还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说话最后不欢而散的晚上。
想起来仿佛是一个世纪前的事,祝京儒漫不经心看着柏青临弯腰给他拿鞋子,换好后再把身上背的包一扔。
很快又被抵在门框那亲,后脑勺有双大手护着才没撞上。
又亲又舔,吮吸到下嘴唇红肿,祝京儒不由自主仰起脖子换气,喉结又被咬了一口,他没辙,躲来躲去挣扎假装不给亲,侧着头边喘边说,“轻点。”
柏青临又咬了他脖颈一口,“嗯。”
祝京儒笑出声,“哪有柏哥你这样的,喜欢摸,喜欢亲,还喜欢咬的。”
屋子里暖气很足,热意蔓延从空气中蔓延到皮肤,柏青临抬起头问,“热不热?”
“热。”祝京儒用脚轻勾关上门后没心没肺开始脱衣服,厚外套和防风服都脱了,里面就一件白T,脱到裤子的时候被柏青临攥住手。
人也不说话,怪强势缓慢抬手掀起白T,用的是雄性动物都熟悉的眼神,掺杂欲望与审视。
腰上的红绳很细,绕缠在微窄部位,弧度性感,一半松松垮垮耷在胯部,无形之中蛊惑人紧攥起红绳,勒住腰部再抖动的施虐感。
红绳捆腰,捆绑束缚,视觉上极其满足了柏青临心底压抑的放肆,他不得不承认,脱离控制后再把人带回来束缚在身边,这种刺激感更让他精神高潮。
柏青临微阖上眼伸出手抚摸那根红绳,用手指攥了一下,喉结滚动片刻,语气平静:“会疼吗?”
“不会。”祝京儒喊他:“没有勒很紧,柏哥。”
“嗯?”
“现在可以脱裤子了吗?”祝京儒满脸无辜,似乎只是单纯地想凉快。
柏青临摘下眼镜起身去拿医药箱,找到里面的创可贴和药膏回来,一抬头就看见祝京儒跟在自己家似的躺沙发那打哈欠,腿一览无余,白T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
柏青临愣了五秒钟才回过神,将地上脱掉的那些衣服一件件挂好,空气的确闷热,他抬手松了松领口,走过去半跪着,手捏住祝京儒腕部。
那几个关节破了皮得擦药消毒,柏青临垂眼看似专注,实际瞳孔聚焦余光涣散,些许走神。
因为祝京儒腿分的很开,躺在沙发那小动作颇多,发丝往后落露出额头,更加漂亮利落,那双眼睛看谁都深情款款,命犯桃花眼尾上挑开扇,流光溢彩像波斯猫的瞳孔纹路,神秘莫测吸引人去沉迷。
柏青临擦完药再用创可贴,全程避免和祝京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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