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断断续续的,但商蔺姜再也听不见隔壁屋子里的暧昧声响了。
不知亲了多久,胸口上多了一只手,揉着鼓鼓的软肉,偶尔也似摘樱桃那样捻着软肉的顶端,商蔺姜招架不住,身子一仰,破碎的呻吟欲从齿间漏出。
墙不隔音,而傅祈年气性小,不乐意被旁人听见这道动梁尘的妙音,紧贴了唇瓣,用力一吸,让呻吟在唇瓣之间一点点消失。
顾着商蔺姜的身子不好,傅祈年这回的温存细腻又漫长,漫长到股间的水儿派了一次又一次,空虚难耐到极点,他才凑上胯,将痒意慢慢杀。
榻内的瑟瑟之音控制不得,不过呻吟可控,每次往深处撞时,傅祈年且要俯下身将商蔺姜的唇瓣锁住,等慢下抽动时才离开。
傅祈年知商蔺姜今晚受不住,就这样一锁一松,当精动那刻,他没有忍耐,在外头释放干净。
后半夜里,商蔺姜累得又做了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被管寨的后人拿着刀剑咬死追砍。
刀剑落在生上的痛感格外真实,醒来后想起这个梦心有余悸,商蔺姜两下里害怕,怕得眼泪落了下来,推了推一旁未醒的人,沙哑地说:“傅祈年,赏钱五十两,我给你二十两,然后你当我的贴身侍卫吧。”
傅祈年被她推醒,闻此言,反掌去摸她的额头。
额头凉凉的,可说的话古古怪怪。
“我、我梦见我被报复了。”商蔺姜把所做的噩梦说了出来,“九族啊,有好几百人了,一人给我一刀,我将死无全尸也。”
“你这胆子……”傅祈年哑然失笑,起身去倒杯温水送到她的嘴边,“好,我当你的贴身侍卫。”
慢吞吞喝了半杯水,喉咙的干涩感消失,商蔺姜想到了一件和傅祈年有关的事儿,眼睛有意无意往他的身上溜:“傅祈年,你身上的肉是硬邦邦的,硬邦邦的肉,刀剑砍下来的时候,伤口是不是会浅一些?”
“再硬能比铁甲硬?”傅祈年无奈,要是身上的肉能比铁甲硬,那他上阵杀敌时就不用穿上千斤重的铁甲护身了。
“但硬邦邦的肉抗打。”商蔺姜也想要有一身硬肉,想多了,可耻的念头随之到来。
傅祈年身高九尺,肩背宽阔,显得腰如雄蜂那般的细,是一具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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