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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大熟。”他音色冷淡,语气比音色还冷淡。
不知是不是韩墨骁的错觉,他话里好像带着点欲盖弥彰的味道,又像是在揶揄人。
秘书却显然不这么认为,笑着替老板解释道:“琼斯先生,他是逢春教养院的院长,和我们并无业务往来,只是来给我们梁总送字画贺寿的。”
琼斯又问:“教养院?是劳动改造的地方么?”
“中国有些孤儿院也叫教养院,”秘书道,“他是一家小孤儿院的负责人。”
韩墨骁现在就站在琼斯身边,干脆接过秘书的话仰头道:“对,我们是私人办的孤儿院,只有十来个孩子。琼斯先生您好,我叫韩墨骁。”
他伸出手去,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和对着刘二爷的时候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