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也一样。
都让时居说不出其他的话来,脱下外套坐在他的对面。
祝郴怕他觉得不舒服,视线短暂的落在他的脸上后,很快就别开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时居回:“年前。”
“还回去吗?”他用的是回去而不是离开。
时居:“不确定。”
祝郴点头,双手交叉握着放在身前,后背微向后靠着沙发,目光还是不敢看想向时居。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他问。
“很好,我很好,你呢?”时居反问他。
祝郴:“好,我也很好。”
说着好的两人,心中早已落泪。
室内很安静,问完这些他们都沉默了。
窗外不知何时落雪,祝郴看到后说:“下雪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时居也看了过去,雪花很大,一片一片都能看的清楚随风落下的痕迹。
说完这句,他们又都沉默了。
祝郴讨厌这样的自己,他低头捏了捏自己的后颈,瓮声说:“时居,我不想和你说好久不见。”
“嗯,我也是。”这句话时居说的很轻。
祝郴能够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抬起头心疼地看着他,接着说:“还有段柏的事情我很抱歉,如果我能发现的早一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是你的错。”
祝郴:“不,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早点知道邱宣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他就不会被逼的自杀,你也就不会……”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那年时母说的那些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忘记,每天都在害怕。
因为害怕他不敢出现在时居的面前,因为时母说他的出现会加重时居病情。
祝郴看着回来的人,他依旧害怕。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时居从他突然停下的话中,多了一份猜想。
祝郴再次垂下了头,双手抱着自己后颈,“我知道……”他倏地抬起头,看着时居说:“我知道,你放不下这里的一切”
那片痛鳞有多疼,祝郴比谁都清楚,如果可以一直逃避,他一定永远都不会再提及。
就让它压在记忆最深处。
后面祝郴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时居记不清了,晚上强撑着最后一点精神整理了稿子,后半夜入睡的时候时居感觉到自己在发烧,从酒店那边拿了退烧药吃下,以为第二天会好起来。
早上被敲门声惊醒,时居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去开门,单手撑在门上,脸色苍白,连唇上都没有任何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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