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眼泪落下,她知道那些伤害已经形成,以后的时间里尽力弥补吧。
沉默了一会,时居开口说道:“妈,我想请祝郴的家人们一起吃饭,您可以吗?”
“好,妈妈没问题。”时母问:“定下时间你提前和我说。”
时居点头,“好的,谢谢您。”
“我是你妈妈,小时,我们不用这样客套的。”时母攥紧双手说。
“对不起,您再给我点时间。”再给我点时间来学会该如何和您相处,时居在心中说道。
这声对不起,让时母强忍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不想让时居看到这个样子的自己,快速地向另一侧转过头去。
时居又怎会没有看到呢,时居抬起的手最终没有落到她的肩上,只留下一声叹。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交给时间。
平缓后,时母问:“你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回国后医生那边怎么办?”
这是时母最不愿提起的话题,从小那样优秀的孩子,怎么就病了呢?
时居回:“回国前我去找过医生,已经没事了,您不用担心。”
在国外确诊了病症后,第二年时居就很少和她见面了,一方面知道她接受不了,另一方面也是时居在选择逃避她。
所以这些年他们母子间的接触并不多。
“回头看到之前的那些也没关系吗?”她担忧地问道。
时居点头:“嗯,没关系的,有祝郴在。”
看着在提到祝郴时候他眼中浮现的光,时母知道那是一道救赎的光芒。
两家的饭局定在时母回国后的第三日,地点选在了曾凯乐独立设计完成的度假酒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