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流了一屁股水
由于约了姜娆，顾彧今天并没有安排工作，可是姜娆爽约了。
她说，她有事来不了。
什么事这么重要，重要到可以又一次抛下他，弃之如敝履？
和别的男人约会吗？
房间里没开灯，顾彧保持着静坐的姿势，没人知道他到底坐了多久。
黑色的细支香烟在燃烧，空气中弥漫着雪松木香的烟草味。
顾彧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动手机，只是当手机息屏时，又会按开，如同自虐般一直看着那张照片。
屏幕上是Gabriel发来的照片，大学时他们是室友，关系还不错。
那张照片拍的很巧妙，刚好只拍进来姜娆和霍川。
美术馆为了让游客更好地赏画，只开了一些小灯，他们正好在那盏灯光下，男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引得姜娆发笑，眼波流转。
她找理由拒绝他，却和别的男人一起去看了画展。
真可笑。
“叮咚——”
“叮咚——”
“叮咚——”
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人开门，姜娆雀跃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顾彧本来就没有义务一直等她。
她低下眼睛，就在她将要转身回家的时候，门开了。
姜娆调整表情，露出灿烂的笑容，连语气都天真烂漫：“顾彧，我来送olivia回家。”
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温柔答复。
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顾彧的表情。姜娆却觉得顾彧的眼神是冷的，像寒流经过冰川，坚硬的冰块与冷冽的寒风一同刺向她。
她下意识退后一步。
顾彧干涩的眼睛一闭，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你进来。”
姜娆进门，olivia从她身上跑下来，一溜烟儿就不知道去了哪儿。
关上门，室内彻底陷入黑暗，顾彧没有开灯，也不打算开灯。
“坐。”
姜娆心里没来由地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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