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甘遂的手舔干净那些乳白的精液,舔干净了,也没完全含完甘遂的阴茎。
“什么都做不好。”
甘遂似是责备的语气让温郁金狠了心往下坐,一坐到底,他顿时抖如筛糠,薄薄的腰身似乎要在甘遂怀里颤成水波,温郁金忍不住娇嗔:“你比肛塞大那么多……”
“谁让你这里这么小?”甘遂浑身燥热,太阳穴砰砰直跳,他低下头亲吻温郁金眉间的痣,挺起腰往里操温郁金里头的软肉,“哪里都不顶用。”
只顶几下,温郁金的性器就不成器地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