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哦——”寒时霖发出意味不明声音。
季白绪本来挺坦荡的,结果被这一声弄得心虚了起来:“你那件上面的血迹洗不干净了,不然我才不想给你件新的呢。”
寒时霖也没再说什么,把塑料袋一扔,丢在自己床上。
季佰思忍不住又开口:“血迹?怎么回事?”
“我该回去了。”季白绪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转口要走,停顿了一下,对季佰思说,“谢谢啦。”
突然间,季佰思愣住了,半响也没说话。
季白绪也觉得有点别扭,自己好像十来年没怎么和季佰思正经说话了。
可以前一直也不在一个学校,现在这么多人看着,自己总不能也不礼貌吧。
家丑不可外扬。
还指望他每个月赚十万呢。
季白绪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越发大方:“那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再见啦。”苏招溪率先回应,把季白绪放在桌上的信件递过来,“别忘了东西。”
“啊,不是。”季白绪解释,“这是刚刚寒缈铃放门缝的,我只是把它拔出来了。”
“寒缈铃?寒时霖你妹妹啊?”苏招溪拿起信件仔细一看,“还真是,署名是寒缈铃,哎?是给季佰思的,不会是情书吧?”
“什么?”
寒时霖和季白绪同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身为信件的主要人物的季佰思倒是一脸冷淡,仿佛事不关己,对寒时霖道:“你拿着吧。”
寒时霖眉头紧锁,半天才说:“给你的,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