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时候就表明,是他自己不信。也是他说,自己是零号。
宁江泽懊恼地抿了抿唇,还是开口,说:“景哥,我不做零。”
“我………”他不知道怎么说,不敢看和温景宴对上视线,“我接受不了。”
“是我吓到你了吗?”温景宴担心他。
宁江泽避开温景宴来牵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无措道:“没有,景哥,你让我自己想一会儿吧。”
沉默的十几秒,漫长如一个世纪。
温景宴没什么表情,腮骨紧绷一瞬,而后难过的情绪打破了长久以来始终维持平衡的天秤。
“江泽。”
宁江泽不看他。
温景宴说:“要和我分手吗?”
说不一个不字,可也没办法给出其他答案。宁江泽不做零,没办法心安理得的一直耽误温景宴。
但是他又做不到放手。
这段感情好像是条死胡同,怎么走都走不通。
“景哥,你给我时间想想好吗?”
宁江泽带着一身亲密过的痕迹,却像死敌一样不肯看他。温景宴无言良久,再开口声音哑了些许。
他问:“几天?”
宁江泽缄默。
温景宴说:“给我一个具体时间,江泽。”
声音平缓如常,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早已失了理智,才会这么逼着宁江泽给出答案。
“明天。”宁江泽思绪杂乱,眼眶发红,眼里的情绪一点也不比温景宴少。他说:“明天再说好吗?”
温景宴看着他,移开目光,他颔首,说:“好。”
一阵轻风,紧接着一声关门声响起,偌大的卧室瞬间只剩他一个人。
假期最后一天,温景宴买的晚上七点回言淮的航班。宁江泽还是昨晚那副狼狈样子,坐在沙发窝了一宿。
当时着急,拿错了上衣。温景宴的睡衣冉静琳备得比他大一码,他穿着稍微有点长,恰好到大腿的位置。
床畔的面霜歪倒着,宁江泽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晚每一分每一秒。
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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