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脏。”
裴问青哼了哼我哼过的调子,才回答我:“祝总不是也这样么。”
他哼的比我好听,我不太有距离感地用手肘顶顶他:“再哼一下。”
裴问青没有理会我的要求,只是平静地问我为什么。
还能为了什么,因为好听,想再听一次。但我没有这么回答他,阿婆在店里喊我,我听见了。
“小祝!”阿婆嗓门响亮,我拍拍袖子上的灰,吊儿郎当往馄饨店里走。裴问青拉住我的手腕,又迅速松开:“你后背,脏的。”
我一个能二十条一模一样睡衣来回穿的人才不会在乎这些:“随便,脏就脏着吧。”
“不好看。”裴问青看着我,眼底带了点恳切的意思。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他试探性抬起手,轻轻扫了扫我的肩头。这成为默许的信号,他逃开我的注视,低下头,手从我的肩头下滑,拍干净了我后背的灰尘。
“裴总还真是贴心。”在他和我拉开距离后,我说道。他朝我笑了下:“不必客气。”
我转到他身后,学着他的样子,把他的后背拍干净。但手掌轻碰到的一瞬间,我就能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了,是警惕与紧张并存才会有的反应。
所以alpha和alpha不适合谈对象嘛,我一个不能释放信息素的,都让他感受到了领地被侵占的威胁。
“走吧。”我晃荡进店里,没去端馄饨,摁了点前台的消毒液洗手,这才把两碗馄饨端到桌上。
裴问青去洗手了,回来后拿着两把勺子。
高中生都打包回学校吃了,店里空了下来,一时间就剩我们俩坐在桌前吃馄饨。
阿婆的手艺还是这个味道,很舒服,馄饨份量也足够。我埋头苦吃,额头上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