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的过程中逐渐磨合,中间还经历了祝叙乔十七岁的生日,运动会时,祝叙乔已经把他当好友对待,肢体接触成为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裴问青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动声色将话题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
“那个时候已经闻出来了,只不过笨嘴拙舌,根本说不出来。”二十八岁的裴问青将相册翻到下一页,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他那个时候哪里敢开口说,光是维持自己的神色不要暴露就已经是难事一桩。
祝叙乔的掌心干燥,裴问青展开他的手掌,试图给他看手相,去找那条生命线在哪里。
处理工作,照顾祝叙乔,给祝叙乔讲故事,已经成了他一天的固定事项,每天都活得格外规律。
他在这样平静的日子里,躁动的心逐渐沉寂,如群山般静静等候一场山雨。
不过这种平和也为他带来了一点小麻烦。
紧张悬吊的心一旦放平,身体在紧绷状态期间的调节重新回归原有水平,一些反应在身体机能恢复正常后也慢慢冒出了头。
他早年间服用的禁药太多,一朝恢复Omega的身份,发情周期紊乱简直就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与祝叙乔在之前就进行了完全标记,让他不至于在发情期格外崩溃。
他只注射了一针抑制剂,就倒在床上昏昏欲睡,醒来时发现躺在祝叙乔的身边,被一堆祝叙乔的衣物包裹。
除此之外,还有祝叙乔之前用过的一些生活用品,他甚至能在枕头旁找到祝叙乔的刮胡刀。
Omega的筑巢现象。
他紧紧牵着祝叙乔的手不肯放开,早就没有信息素的校服外套垫在身下。
已经湿透了。
就算祝叙乔昏迷,裴问青依旧感到格外羞耻,何小舟给他带来的阴影至今未曾消磨,他对发情期的观念还是抱有“放/荡”的观念。
他清楚知晓这是普通的生理反应,但那些十几年的阴影与说教却不是简单能消弭的。
好在发情期只持续了两天就结束了,他沉默着收拾了一切,看见祝叙乔的眼皮颤动了两下。
他没什么反应,也没有惊讶的情绪,用热水打湿毛巾,替祝叙乔擦了脸。
一些自主性肢体活动而已。
这次颤动后,祝叙乔再也没有反应。
为了开颅手术剃光的头发也冒出了茬,裴问青拿着手机拍了几十张做记录。祝叙乔每一天的变化他都没有错过。
那条湿透了的校服外套,裴问青只能遗憾地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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