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
云不知在桌前坐下,扇子一摇,一副花花公子的懒散做派,“多年未见,师弟真是越来越会享受了。”
萧子毓头也不抬:“比不得师兄,温柔乡里诗词歌赋,美人怀里挥金如土。”
屁的个多年未见,前不久还来顺走了他的茶叶。
云不知坐直了身子,终于认真了些,道:“师弟这话可不能瞎说,我明明只是吃喝玩乐,赌和淫可是一点儿不敢沾,否则师娘非抽死我不可!”
萧子毓微微一笑,笑的云不知渗的慌。
云不知试图转移话题,视线扫了一圈:“追云呢?怎么我一来它就跑没影儿了?”
萧子毓:“你还没进门它就跑了,这就得问问你到的对追云做了什么让它那么怕你了。”
云不知摊开手,耸耸肩,很无辜的样子,“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顾免夹了一块糖醋肉,笑的甜滋滋的,像一块蜜糖,“哥哥尝尝这个,很好吃!”
萧子毓吃进嘴里,夸赞道:“很好吃,谢谢绵绵。”
云不知眉头轻挑,不对劲,有情况。
萧子毓那个死洁癖的毛病哪去了?
顾免视线扫过云不知,朝他露出一个很单纯的笑。
云不知:“……”
原来如此。
云不知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看向正在吃饭的萧子毓。
“小毓毓就是这样招待师兄的吗?可怜师兄我赶了一夜的路,现在是又累又饿。”
萧子毓抬起头,微笑:“绵绵,给他一文钱,谢谢师兄表演辛苦了。”
顾免很听话,当真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文钱,递给云不知,“家中清贫,还请师兄勿要介意”
云不知:“……”
云不知一伸手接住,揣进袖子里,顺便还谢谢顾免。
不要脸到了极致。
顾免站起身,歉意的笑:“抱歉师兄,之前我忘记了,我这就去拿碗筷,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听听这话术,三言两语将云不知钉死在客人的位置上。
不一会儿就见顾免一手拿着干净的碗筷,一手端出一碗鸡蛋羹,开口就是西湖老龙井。
“我不知道今天有客人来,只蒸了一碗哥哥喜欢的鸡蛋羹,师兄不会介意的吧。”
划重点,他是客人。
再划重点,萧子毓喜欢。